第8章
咬牙，开门，风灌进来，吹得我头发乱飞。
“程先生，替身游戏到此为止。”
我低声说，拖着箱子走进夜色。
手机震了一下，是他的消息：“你在哪？”
我没回，关机，脚步没停。
心底有个声音喊：走吧，别回头。
可脚下每一步，都重得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我在逃什么，我知道，我不能再留在他身边。
4 深情告白我拖着行李箱站在街角，风吹得脸发麻，手机关机后安静得让人心慌。
路灯昏黄，照得影子长长一条，我裹紧外套，脑子里乱糟糟地想：走哪去？
小雅那儿不行，她肯定会劝我回去。
酒店？
钱包里没几个现金。
愣神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程野的脸露出来，眼底冷得冻人。
“上车。”
他声音低沉，手搭在方向盘上。
我咬牙，站着没动。
他推开车门，走下来，站在我面前，风衣敞着，露出里面的黑色毛衫。
他扫了一眼行李箱，皱眉：“跑什么？”
我攥紧箱子拉杆，抬头瞪他：“跑不跑，关你什么事？”
他眯起眼，笑了一声，抓起箱子塞进后备箱，拉开车门：“上车，别让我说第三遍。”
我没动，他盯着我，眼神沉得压人。
我咬住嘴唇，心跳快得停不下来，脑子里喊：别上，走！
可脚不听使唤，钻进副驾。
他关上门，发动车子，车内暖气开得足，热气扑在我脸上，我低头，手指绞在一起。
他没说话，开车绕过两条街，把车停在一家咖啡馆门口。
“下车。”
他解开安全带，推门出去。
我跟在后面，走进店里，他点了两杯拿铁，坐到窗边。
我坐在他对面，手捧着杯子，热气熏得眼眶发酸。
他喝了一口，抬头看我：“说吧，为什么走。”
我低头，盯着杯子里浮起的泡沫，心想：说啥？
说你把我当替身，我受够了？
话到嘴边，我咽回去，抬头问：“你娶我，到底为什么？”
他放下杯子，手指敲了敲桌面，眼底闪过一抹情绪：“你觉得呢？”
我冷笑：“报恩？
还是随便找个人填你白月光的位置？”
他没答，盯着我，沉默得让人发毛。
我咬牙，站起来：“程野，我不是你养的宠物，想走就走。”
他伸手抓住我手腕，拉我坐下，低声说：“坐好，听我说。”
我挣了一下，没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