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他说,但眼神惊异地盯着我的腿。
腿上的冻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皮肤从苍白逐渐恢复血色。
“时间循环被打断了...”他低声说,“伤口受到的影响也在逆转。”
“先离开这里。”
我坚持道,试探性地活动着逐渐恢复知觉的腿部。
当我们回到车站主大厅时,雾气已经散去了大半。
时钟指向03:34。
和陈默的怀表时间一致。
他对比两者,长舒一口气。
时间恢复正常了。
我们找到一个隐蔽角落。
陈默从背包中拿出急救包,开始处理我的冻伤。
“那个清洁工...”我犹豫着问。
“老吴。”
陈默低声说,“24年前参与我父亲项目的技术员。
那条疤是实验事故留下的。
冻伤后遗症让他一直在颤抖。”
我看着他的眼睛。
“你早就知道?”
他摇摇头。
“我一直在寻找线索。
今天才确认。”
他的手指轻抚怀表表面,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我握住他的手。
“我们会找出真相。”
我意识到自己的手指终于停止了敲击节奏。
他点点头,眼神中的怒火变成了坚定的决心。
“不只是为了我父亲,”他说,“也为了你妹妹。
为了所有消失的人。”
我看向车站大钟。
时间正常流动,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雾气背后的真相,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可怕。
5. 循环终结冰冻的空气刺痛我的肺。
我和陈默沿着地下管网摸索前进,脚下的金属地板发出沉闷的回响。
我的左腿冻伤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碎玻璃上。
奇怪的是,这种疼痛似乎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化,仿佛受到某种循环节律的影响。
“你怎么样?”
陈默回头看我,右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左腕上的机械表。
这是我注意到的他第三次做这个动作,像某种依赖症。
“还行。”
我撒谎了。
冻伤处已经开始发黑,但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
前方的通道尽头出现了一扇圆形舱门,像极了深海潜水艇的压力门。
门上嵌着一个数字密码盘,按键周围隐约结着薄霜。
“应该就是这里了。”
陈默压低声音。
我把战术手电筒照向舱门。
密码盘下方的金属牌上刻着“液氮控制中心”几个已经褪色的字样。
“看来我们找对了地方。”
我说。
“问题是密码。”
陈默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