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放在美术教室窗台，指尖在霜面划开一道弧线。

透过这道缝隙，他看见苏洛踮脚够高处的颜料，马尾辫扫落的碳粉正将她的影子拓在黄昏里。

每周六下午两点零七分，77路公交会准时停在美院梧桐大道。

他总是坐在右侧第三排，看着苏洛在写生本上画教堂飞扶壁。

当她咬碎柠檬糖时，糖纸会在逆光中折出虹彩，比他测绘的琉璃窗更令人目眩。

素描本第63页的女孩垂眸调色，教授在身后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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