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业筹码？”
手机突然震动，许薇的短信跳出来：想知道你爸心脏在哪儿吗？
今晚八点，仓库见。
顾衍起身时带翻了咖啡杯，褐渍在转让书上晕开：“别去。”
“你当然不想我去。”
她冷笑退至门边，“毕竟我父亲的心脏，可是顾总永葆青春的灵药？”
仓库铁门在身后重重闭合时，林小满闻到了血腥味。
许薇举着手电筒从集装箱后转出，光束扫过她手中皱巴巴的捐赠协议副本：“真遗憾，顾衍没告诉你心脏受体是他自己？”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林小满攥紧防狼喷雾。
“那就亲自确认。”
许薇突然扯开她的衣领，激光笔红光指向她锁骨，“你纹身的位置，和他手术疤的位置一模一样。”
冷汗浸透后背。
她想起顾衍总是不经意抚过左胸，想起他书房那本《心脏移植术后护理》，甚至想起暴雨夜他异常滚烫的体温——所有细节串成淬毒的箭，刺破她强撑的理智。
手机在此时响起，顾衍的号码发来一张照片：父亲的心脏移植同意书，受体姓名栏赫然写着顾衍。
“为什么……偏偏是你……”她踉跄着扶住货箱。
“因为这是你父亲临终交易！”
许薇将刀抵在她腰间，“顾家承诺出资救你弟弟，条件是他必须签下器官捐赠——可惜啊，林叔叔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会跳在仇人身体里。”
集装箱突然被撞开，顾衍的保镖冲进来。
林小满在混乱中摸到许薇塞进她口袋的 U 盘，跌跌撞撞逃回公寓。
电脑蓝光映出她扭曲的脸。
U 盘里是四年前的监控录像：重症监护室外，18 岁的顾衍攥着捐赠协议，而病床上的父亲正艰难地比划手势。
“他在说什么......”林小满将音量调到最大。
“小......满......”父亲干裂的嘴唇翕动，手指在氧气面罩上画出爱心，“告......诉她......要幸......”画面外的顾衍突然跪下，额头抵着病床护栏：“我发誓，会让她每天多笑一次。”
泪水模糊了屏幕。
林小满疯了一样翻找顾衍书房，终于在《心脏外科手术精要》夹层里找到那封未寄出的信：“小满：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概已经搞砸了一切。
你总说我像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