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二位雇主，吵架动怒影响身体健康。”
还有一句话，被我压下。
你们心火旺盛，本就命不久矣。
贺翊南迎着我灿烂的笑容，神情有一丝恍惚。
这表情程序里有很多次记录。
是二十多岁时，我和贺翊南热恋时，他会展露的表情。
我恰到好处地结束对话，转身径直离开。
留给贺翊南想象回味的空间。
后半夜，贺翊南偷偷摸摸找到我。
他将我拉到浴室，让我把衣服脱了。
我顺从地点点头，手上的动作却是极其缓慢。
“雇主，你这是做什么？”
检测到贺翊南心跳加速，荷尔蒙指数直线飙升，我开口询问。
“别叫我雇主，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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