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死在夺嫡的血雨腥风中。现在跪在殿下的,不过是个为权势折腰的陌生人罢了。无情拒绝登基大典后的第七日,新帝萧景琰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烛火将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更显轮廓分明。三年来战场的风霜与朝堂的博弈,早已磨去了他脸上最后一丝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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