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泛着绿光，苏晚摸到防火门把手时，闻到若有若无的苦橙香。

天台铁门虚掩着。

积水倒映着城市灯火，苏晚踩碎了满地的星辰。

她蹲在女孩坠楼的位置，突然发现生锈的栏杆内侧刻着三组数字：7-21-5。

雨水冲刷着凹痕，血色铁锈在指腹化开，像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身后传来皮鞋踩碎水洼的声音。

苏晚转身时，闪电劈开夜空。

黑色伞面下露出半张脸，右眼下方月牙形疤痕泛着青紫。

男人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她站在天台边缘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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