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霍云启赎身当日，堂妹秦月棠突然跌跌撞撞冲进雅间。
“莺莺你看，我毁了这副嗓子总行了吧？
求你别再逼我去租界伺候那些军官了……督军要赎你便赎，我这就滚出上海滩！”
霍云启大怒，反手将卖身契扔进火盆。
“秦老板好威风，以后别学唱戏了，去学学怎么做人！”
当天，沾满泥土的军靴就踩碎了我的三根肋骨。
此后每天晚上，我的房间都少不了十几人进出。
昨夜军官们用刺刀挑断我脚筋时，窗外正放着霍云启为秦月棠庆生的烟火。
此刻铁门被突然打开。
当霍云启穿过满地秽物走来时，我条件反射地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溃烂的膝盖在青砖地拖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