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用笑容遮住内心的伤痛。

转身时，帆布书包刮到铁门，发出琴弦崩断般的锐响，在这寂静的天台上格外惊心。

“喂。”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书包带突然被拽住。

那一刻，林昼雪闻到焦油混着血腥气的味道，那是陈烬身上独有的气息。

陈烬扯过她烧破的袖口，拇指擦过那道伤痕时，动作突然僵住。

他的瞳孔骤缩，像是看见了自己映在碎玻璃上的倒影，破碎又绝望。

蓄水池里的灰烬被风卷起来，像一群黑色的蝴蝶，扑到她白球鞋上。

陈烬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又带着一丝决绝。

他从裤兜掏出个打火机拍在她掌心，金属外壳上刻着歪扭的字：昭昭。

“赔你。”

他食指划过她掌纹，那触感让她微微一颤，“下次烧自己的。”

林昼雪攥紧打火机，凸起的刻痕硌进生命线，她想起今早父亲塞进维生素瓶的氟西汀。

药片在胃里融化时会像这样发烫吗？

楼下，来查旷课的老师在扯着嗓子喊她名字，声音在校园里回荡。

陈烬突然凑近她右耳，精准避开失聪的左耳，呼吸喷在耳钉上：“重点班的优等生......”他指尖划过她袖口黑洞，“这里烂了。”

下课铃炸响的瞬间，林昼雪把打火机扔进蓄水池。

火光湮灭时，她看见陈烬撩起额发，烧伤疤痕从眉骨蜿蜒到发际线，像条濒死的蛇，诉说着他不为人知的伤痛。

**断弦**林昼雪坐在琴房里，手指轻轻抚过小提琴的琴弦，她知道第四根弦松了。

琴房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墙壁上挂着的音乐家画像，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那张字条还夹在琴谱里，字迹像被火烧过的蜈蚣，蜷缩在《魔鬼的颤音》的乐谱上方，每一个笔画都像是在向她诉说着什么。

她故意给E弦多拧了半圈，琴轴咬进指腹的触感比昨晚的刀片更痛快。

那疼痛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还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挣扎。

琴弓搭上琴弦的瞬间，艺术楼的灯光突然熄灭，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停电了，就像三年前那个夜晚，母亲砸碎所有灯泡后，用花瓶碎片抵住她耳膜，那尖锐的疼痛仿佛再次袭来。

黑暗里，帕格尼尼的颤音像一把钝锯，来回切割着她的太阳穴。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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