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去城里找条活路吧，别再回来了。”
看着铁柱远去的背影，老李的眼神中满是不舍和决绝。
之后，老李偷偷拿了家里的一把柴刀，趁着夜色，独自一人来到了赵四家。
赵四家灯火通明，他正和几个狗腿子在院子里喝酒。
老李冲进院子，举起柴刀，大喊道：“赵四，你把我家害得这么惨，今天我跟你拼了！”
赵四和狗腿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赵四看到持刀而来的老李，绕着桌子就跑。
等到狗腿子反应过来后，立刻取了棍棒，围了住老李。
狗腿子们一拥而上，对老李拳打脚踢。
老李挥舞着柴刀，想要反抗，却寡不敌众。
柴刀很快就被打落，拳脚和棍棒雨点般地落在老李身上，老李的嘴角溢出鲜血，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赵四恶狠狠地骂道：“你这老东西，活得不耐烦了！”
赵四拿起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在老李的背上，老李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哼，就你还想跟我斗？”
赵四满脸狰狞，又一脚踢在老李的肚子上。
老李蜷缩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气息微弱，整个人已经被打得半生不死。
我盯着画面里老李那遍体鳞伤的模样，心中微微刺痛。
“你本有机会逃脱。”
阎王说，“若你当时挣扎、逃跑，甚至反咬老李一口，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
“可惜你的牺牲并没有带来什么明显地改变”我盯着画面里老李佝偻的背影，突然笑了。
“也挺好，至少老李有过希望。”
阎王眯起眼：“你不后悔？”
“后悔啥？”
我耸耸肩，“当人的时候，我比赵四还浑。”
阎王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
“张妄，你赎清了。”
随机挥挥手，我被鬼差带走。
黑暗散去前，我最后问了一句：“下辈子……我还能遇到老李吗？”
再睁眼时，我哇哇大哭。
接生婆喜气洋洋地喊：“生了！
是个大胖小子！”
我被一双温暖的手抱着，眼前是一张憔悴却幸福的脸——是个年轻妇人，额头还带着汗。
“乖，不哭……”她轻轻拍着我，转头对床边的人说，“当家的，你看这孩子，眼睛多亮。”
我转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老李！
嗯不对，老李没这么年轻。
这人和老李比至少年轻了二十岁，年轻的老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