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厌恶和憎恨。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语气决绝地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顾凛绝望地看着我，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10“你闻到了吗？”

我突然冷冷地开口。

顾凛愣了一下，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我，眼神疑惑不解。

“你……闻到……什么了？”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绝望。”

我一字一句地说，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恨意，“这是你给我的绝望的味道，你闻到了吗？”

说完，我从包里掏出了那瓶特制的香水“偏执之花”。

我打开瓶盖，点燃了香水的引线。

瞬间，一股浓郁而妖冶的香气，从瓶口弥漫开来，迅速扩散到整个会场。

各种复杂的气味混杂在一起，闻起来令人心神荡漾，却又毛骨悚然。

周围的人们都被这股奇异的香气吸引住了，纷纷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顾凛也闻到了这股香气，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想要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香气越来越浓郁、强烈，仿佛无数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他的眼睛开始充血，瞳孔开始放大，眼神变得疯狂而迷乱。

他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抱住头，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仿佛陷入了噩梦般的幻觉之中。

“啊！

不要！

不要过来！

走开！

走开！”

他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喊我的名字，一会儿又喊江澜的名字，一会儿又喊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完全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疯子。

周围的人们都被顾凛的疯狂举动吓坏了，现场一片混乱。

李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拉着我的手，焦急地问道：“薇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了？”

“他？

他只是在品尝，绝望的滋味而已。”

我语气平静地说。

11感受着顾凛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样子，我的心里并没有感到一丝快乐，反而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茫然。

即使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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