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能跳后空翻。”
路灯次第亮起，卫枝在纷飞的雪幕中悄悄勾住他小指。
单崇反手扣住她掌心，体温透过手套蔓延，车载广播正播报着即将到来的滑雪节。
4滑雪节彩灯亮起的瞬间，卫枝的速写本被风卷走三页稿纸。
单崇单手撑住魔毯围栏，长腿一勾截住乱飞的画纸，雪板在灯带映照下划出霓虹弧线。
“道具组缺人？”
他把画稿拍在卫枝头顶，“你画的宣传板把小孩吓哭了。”
卫枝踮脚扯他耳朵：“那是Q版雪怪！”
“眼睛占半张脸。”
单崇拎着她后领往仓库拖，“重画。”
仓库暖气片烘着油彩味，卫枝踩在梯子上改画，单崇在底下抛雪球玩。
雪球砸中她腰窝时，她直接把颜料桶往下泼：“找死啊！”
单崇侧身闪避撞翻工具箱，五颜六色的雪蜡滚了满地。
他抄起红色蜡块在宣传板空白处涂鸦，卫枝跳下梯子抢刷子：“别碰我画！”
“添个吉祥物。”
单崇突然握住她手腕带笔，红色蜡痕瞬间变成戴雪镜的卡通熊。
卫枝看着熊耳朵上的银哨子图案愣住和单崇雪镜带子上的一模一样。
雪场广播突然炸响：“请单崇教练速到VIP雪道。”
他抓起雪服往外跑，卫枝追着喊：“伤员还接私教？”
“接祖宗。”
单崇把工作证甩给她，“跟上。”
VIP休息室里，穿皮草的中年女人正用长指甲敲击玻璃柜：“我们家宝贝要最好的教练。”
她推了把身边玩手机的少年，“就那个全国冠军吧。”
单崇弯腰调试少年雪靴时，女人忽然用鞋尖碰他膝盖：“教练成家了吗？”
卫枝的画笔“咔嚓”折断。
“他有女朋友！”
她跨步挡在单崇身前，颜料抹脏了对方雪服。
女人挑眉：“你是？”
“我是...”手腕突然被攥住，单崇的呼吸喷在她耳后，“祖宗。”
卫枝被推出休息室时，听见少年抱怨：“妈你烦不烦！”
单崇的冷笑混着雪具碰撞声：“下不为例。”
傍晚的缆车排满游客，卫枝缩在操控室画分镜稿。
单崇掀帘进来，往她桌上扔了袋糖炒栗子：“公关费。”
“不要。”
卫枝把栗子推回去，“留着哄富婆。”
单崇直接剥了颗塞她嘴里：“酸味熏眼睛。”
他忽然俯身看她的画稿，“这雪怪怎么像我？”
“自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