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闪而过，“她要离婚，我没同意！
谈崩了！”
“所以你怀恨在心，你有杀人动机！”
陈大海用力拍着桌子，“你住口！
你这是污蔑！
有证据你就抓我，抓我啊！
我什么都没有做！”
“请你配合调查，控制情绪！”
“呵呵，配合？
我死了老婆，你们在污蔑我，还让我配合？”
“我们办案是实事求是的，讲求证据，不会污蔑好人，更不会放过任何有罪的人！”
“呵哈哈，实事求是？
那你们倒是抓凶手啊！”
询问的警察把一排现场照片放到陈大海面前，“你老婆死得很惨，我们怀疑是报复，而不是简单的抢劫或是临时起意杀人。”
众人仔细地观察着陈大海的表情，他的手微微颤抖，眼睛看了一眼便迅速躲开，惊恐、悲痛，“你们一定要找到凶手！”
“据你所知，崔霞有仇家吗？
或者和谁有过矛盾？”
“我们已经有四五年没在一起了，我们十年前认识，之前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在一起期间没有，之后的我也不清楚。”
“她是怎么做上这一行的？”
陈大海紧握双拳，“感情不和，没有别的生活门路。”
“我劝你老实回答，和崔霞所有有关的社会背景我们都调查了，隐瞒不报我们可以长期扣押！”
陈大海的声音很小，“我欠了赌债，家里的钱没了，房子也没了，她替我还……”负责记录的警察停下了笔，“你知道她是为了你？”
陈大海微微低头，眼里湿润，“知道！”
“欠了多少？”
“记不得了，开始是几十万，后来利滚利越来越多了……是谁安排你老婆去当小姐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陈大海的眼神闪躲，明显在害怕，欧阳泊说道，“加大力度！”
啪的一声，记录本重重摔在桌上，“齐河巷是不是有人放高利贷，组织卖淫？
你老婆死了，你的债怎么还？
你的手，你的腿？
还是你的器官？
你的命？”
陈大海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能出去，我需要你们的保护！”
欧阳泊略微停顿，“告诉他，可以！”
“可以！”
陈大海如释重负一般，缓缓说了两个字，“眼哥！”
第四章 永夜欧阳泊回到会议室，“齐河巷暗藏高利贷、组织卖淫的黑恶势力，先暗中摸清他们的老巢，一举端了它！”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