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抵达塔里木站。曹宇和张莉收拾好行李准备下车。临走前，曹宇朝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张莉虚弱但真诚地向我道谢。我目送他们离开，然后回到车厢里。夜班时段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壮汉打呼噜的声音。他脱掉鞋子放在床铺边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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