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

我拽了拽她的衣角：“对不起啦，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王凌那里？”

万机扭过来，又换为一副欢喜的模样：“我回家越想越不对劲，你那样固执的人，不查到什么是不会放弃的，所以我又回了你家，可是你和大橘都不在家，我循着记忆找到你赶我走时电视屏幕上的那帧画面，来回看，”她一脸骄傲，语气都不自觉的上扬，“是影子，对不对？”

我点点头：“在那帧画面之前，地面有一个黑点在移动，我猜是虫子从窗口飞过的影子，但是之后，就没有了，影子没有了，它怎么可能只飞到一半就凭空消失呢？”

万机接着说，“对啊，影子不能凭空消失，但是王凌的座驾却确确实实凭空出现了，”她顿了顿，“我联想到你问我的监控造假的问题，王凌又是这方面的高手，就猜到你准是去找他了。”

“他那么多房产，你怎么知道我具体在哪里呢？”

看我满脸疑惑，万机从背包里翻出已经是一堆破铜烂铁的大橘，难掩失落：“是大橘啊，我去找你，她也不在，只能是偷偷跟你出了门，我看了她的定位，就在别墅区，于是我就报警说我昂贵的新款机器猫跑进了别墅，由不得保安不带我跟警察进去。”

“不过不过什么？”

“我们还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王凌监控造假，他跟警察说没有查到你来他家的监控，是因为你故意避开监控栽赃他，至于其他的，你们是情侣闹别扭，而且他比你受的伤还重，至于虐猫，”万机抠着手指，“只是流浪猫的话，他只会受到道德的谴责，名誉受损，更严重些，公司股价大跌，不过他马上要跟政府签约了，可以对冲这部分负面影响，他根本就不会进监狱。”

“我的裙子呢？”

我问道。

“咦？”

万机想也没想，“扔掉了啊，都是血，留着它干嘛？”

我顾不上身体，将手上的输液管拔掉，穿上鞋子拉起万机就往外跑：“扔哪里了？

快带我去找！”

万机被我拽得一路跌跌撞撞，终于赶在垃圾车来之前，从一堆破烂中翻出了裙子。

万机看着抱着条破裙子就如获至宝的我，开口询问：“这裙子，有纪念意义？”

我冲着她狡黠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之后打车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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