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每个都连着未完全分解的脐带，脐带血在青砖上绘出巨大的镇魂符。
八盏人皮灯笼突然暴涨，火光照出墙面的暗阁。
玻璃罐里漂浮着十二对子宫，每只器官都钉着桃木签，签文记载着流产日期——全在苏夏的生日前后。
焚妆启灵胭脂盒里的蛆虫正在啃食眼珠。
母亲用骨梳蘸着尸油为她盘发，每缕发丝都缠着写有咒文的黄符。
当唇脂涂抹到嘴角时，苏夏尝到熟悉的铁锈味——那是妹妹割腕那晚浸透床单的血。
纸轿冲破地宫穹顶的刹那，三十七个新娘同时撕裂嫁衣。
腐烂的皮肉下露出竹骨纸架，心口位置钉着她的生辰牌。
最前列的纸人捧起鎏金镜，镜中映出令苏夏崩溃的真相：手术台上躺着的根本是苏秋，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