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术刀吊坠卡在礁石缝里幽幽反光；还看见老刘蹲在警局门口啃韭菜盒子，油渍在供体名单上晕开一朵花。
“血压归零！”
最后的光点汇聚成母亲的模样。
她穿着沾满咖啡渍的围裙，指尖轻轻拂过林浅爬满瘀斑的脸：“这次换妈妈等你。”
滴————刺眼的白光吞没了一切。
三个月后，海滨墓园飘着细雨。
陈阿姨把蔫掉的康乃馨插进裂缝斑驳的骨灰龛，转头瞪了眼举着自拍杆的主播：“要拍去别处拍！
没看见这儿埋着英雄？”
墓碑上并排刻着两个名字：程野林浅，照片是咖啡店监控截图——扎马尾的姑娘正在擦杯子，穿连帽衫的青年在角落比剪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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