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皮肤。
“别动。”
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枪管抵住她的后腰，“把手机给我。”
林夏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声音曾在无数个深夜陪她分析案卷，在她崩溃时念《刑事诉讼法》条文哄她入睡。
她缓缓转身，看见程野的下颌线绷成冰冷的弧度。
“程野？
是你？”
林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用枪指着她。
“别动，林夏。”
程野的声音冷得像冰，“从你上周擅闯智穹科技服务器开始，就有三组人在轮班盯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
程野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自从你开始调查智穹科技，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林夏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我需要知道真相，我妈妈的死有问题。”
“你已经陷得太深了。”
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现在跟我去安全屋，或者等他们用神经投影仪洗掉你所有记忆。”
“你疯了！”
林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没有选择。”
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如果你不跟我走，他们就会对你下手。”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林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我站在真相这一边。”
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现在跟我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林夏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只能跟着程野，希望能找到答案。
广告屏的蓝光在两人之间流淌，林夏突然注意到程野领口露出的绷带。
三年前他离开时说要去执行卧底任务，再见面时连眼神都透着陌生。
“你受伤了？”
林夏关切地问道。
“没事，小伤。”
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你为什么要帮我？”
林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因为我知道你在找真相。”
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你妈妈的死确实有问题，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知道无声来电的事。”
林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那些受害者都在智穹科技做过记忆诊疗......闭嘴！”
程野突然拽着她撞进残疾人卫生间。
隔间门锁扣上的瞬间，门外传来军靴踏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