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沈靳淮!”
他又重复一遍:“亲我一下。”
我抬头,飞快在他唇上点了下。
再不依他,还不知他要做出什么事来。
夫君眸中染上笑意。
他低头,在我唇上连亲数下。
未等我瞪他,夫君已经解释:“这是礼尚往来。”
说这话时,他的尾巴欢快摆动着。
片刻后,夫君还是忍不住。
嗓音沙哑着央求我:“还是难受,这回可否亲久些?”
他这般模样,我很难想象之前的修行之症是如何熬过的。
一时心软,我主动吻上他的唇。
夫君僵着身子等了片刻,见我并无抽身之意,才试探着加深这个吻,终是反客为主。
意识渐渐迷离之际。
夫君牵着我的手,抚上他缓缓浮现的狐纹,耳边是压抑不住的低声喘息:“漫漫,这回你可以细细瞧瞧。”
话音未落,他却未给我这个机会。
目光刚落在狐纹上,夫君便已倾身吻下:“还是莫要看了。”
怕他又胡思乱想,自己躲在暗处难过。
一吻毕,我主动凑上前去:“甚是好看。”
夫君难耐地吸了口气。
屋内气氛瞬间炽热。
这句话也因此成为此后很长一段时日,我不敢说出口的话语。
只因说了,夫君便会失了分寸。
12.次日午后,我才勉强睡醒下楼。
夫君已被我赶去铺子当值。
林听坐在罗汉榻上,正逗弄她的狸奴。
见我下来,啧啧道:“昨日还说要和离,我就知道是你们夫妻间的小把戏。”
我拢紧衣襟,让丫鬟把早备好的工具搬来。
自知晓夫君房中的泥人是我开始,我便想着也要给他做一个。
但府中无做泥人的器具,我又懒得出门。
便退而求其次,想着刻个木人哄他欢喜。
正巧,林听专门学过,颇有造诣。
林听一边笑我痴情,一边耐心教我。
这活计着实不小。
将近一月光景,我都是趁着夫君不在府中时偷偷刻。
夜里便陪他度过修行之症。
但时日一长,我便觉出不对了。
一月三十日,夫君总有那么二十四日说是修行之症发作。
正巧,我将木人刻好这日。
夫君又拿修行之症做由头,黏黏糊糊地求我。
我瞪他:“这般频繁,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夫君立刻察觉不对。
他松开我,认错:“是我的错,娘子莫恼。”
态度这般好,我倒不好再说什么。
瞪了他半晌,才从身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