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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电脑里存满了资料，江航从来不打开；他的电脑里全是游戏，我也从不干涉，我怕戳到他的伤心处。

本以为几个月他就会调整好，变回我熟悉的江航，直到我去叫他吃晚饭的时候，看到他带着耳机和一个女生视频聊天，行为举止十分轻浮。

他看到了我，却依然和网络那边的人嬉笑。

我关上门坐在饭桌前，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一直谨记师傅跟我说的，情绪不外露，这是成为一个优秀律师的必备素养。

可是当我关上门，忍着不在那个女人面前失控，我坚信自己足以战胜电脑另一边的人。

我维持着自己的自尊，慢慢等待，听到了江航发泄后的动静，或许我没有听到，一切都是我的想象，我记不清了。

江航坐在桌子前，夹了一块丝瓜，凑到嘴前，却猛地一下甩在桌子上。

我猝不及防，红着眼看他。

他用最恶毒的语言骂我，骂我不会做饭，骂我生不出孩子。

我记得第一次我做菜，也是炒丝瓜，还煮了一锅紫菜汤，江航指了指桌上的丝瓜又看了下紫菜汤，笑着问为什么有两锅汤。

我把丝瓜炒成了汤，他还吃得津津有味。

我们不是没有过孩子，那个时候我一直流血，我以为是来例假，后来去了医院，说是有两个胎心，让我静养，但是孩子还是流产了，从此几乎每夜我一闭上眼，就能感觉到床前或者窗帘那里仿佛有小孩儿。

骂了我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向他发泄几个月以来对他不务正业、与网上女人暧昧不清的不满。

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拎起椅子砸向我。

前额被砸出血，我看到他脸上仿佛闪过一丝懊悔和担心，但马上他就像被抢走食物的野兽，拿起桌子上盛着菜的盘子，强迫我吞下。

后来他似乎觉得不够解气，或许是我的表现不合他心意，因为在那个时候我还在维护我的尊严，为了那可笑的尊严，我努力不发出声音，不让邻居们听到。

他扯开嗓子嘶吼，巴掌重重地打在我左脸上，他解下裤子上的皮带，抽打我，玻璃都在颤抖。

他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自己的愤懑通过皮带和椅子发泄在我身上。

鼻子里、额头上、嘴里，鲜血不断涌出。

他把我抱到满是菜汤的桌子上，用皮带抽打我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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