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猛地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

他的头剧烈地疼起来，一些零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刺眼的车灯、破碎的挡风玻璃、鲜血......还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用冷水拍打着脸。

抬起头时，镜子里的人让他愣住了——那张脸在扭曲，在变化，最后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

那个人在笑，笑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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