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般的嚎叫。

他撕开上衣露出满背纹身——二十个被拐儿童的名字和日期，我的百日照片被做成血滴子图案。

王秀兰抬手要扇我，我仰头躲过时，藏在假发里的微型摄像头拍到她耳后蜘蛛形胎记。

“你儿子背着你接私活呢。”

我点开林阳的暗网交易记录，“每个名字十万，卖给他们亲生父母。”

弹幕疯狂刷过认领信息时，特警的狙击红点终于落在王秀兰眉心。

王秀兰突然把我推向空中。

失重瞬间，我抓住早就系在腰间的安全绳，她镶钻的指甲在我胳膊上犁出深沟。

我在半空中晃悠着举起手机：“直播间的爸爸妈妈们，看看这是谁的孩子？”

林阳被按倒在地时还在嘶吼：“那些家长活该！

重男轻女的废物！”

我拽着安全绳荡回天台，从胸衣夹层抽出塑封的出生证明——王秀兰在妇产科当护士时，亲手给林阳填的生父栏是“不详”。

结案发布会那天下着太阳雨。

我站在苏家老宅前等律师，墓碑照片上的母亲戴着栀子花发夹。

苏建国递来遗产公证书时，我摸到文件袋里藏着的抗癌药说明书——最新日期是昨天。

“念念，其实......”他话音未落，我突然掀开衬衫下摆。

腰间缝合疤痕像蜈蚣爬过皮肤：“王秀兰当年剖走我肾脏时，你正在给她签支票吧？”

直播镜头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举起医院存档的器官移植记录，苏建国的私人印章赫然盖在同意书角落。

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我当着他面吞下微型录音胶嚢——里面有他今早和董事会的对话：“趁她没发现换药的事，赶紧送精神病院......”我在法警扣住他时微笑，锁骨处的烫伤疤突然崩裂。

血滴在苏家祖传的翡翠镯子上，那抹绿终于染上了脏红。

记者们疯抢头条时，我摸到口袋里的U盘——母亲临终前给的，是苏氏集团二十年偷税漏税的证据。

走出法院时，我对着闪光灯掀起假发。

化疗留下的疤痕在烈日下闪着银光：“从林晚到苏念，都是你们的替罪羊。”

我故意亮出藏在袖子里的采血针，记者们惊呼后退时，一辆破旧面包车急刹在台阶下。

车窗摇下露出周倩淤青的脸：“学姐，又有三个妹妹找到了。”

她扔来的档案袋里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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