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爸妈丢下后,我野蛮生长全本+番外+后续

扎着。

喘不过气。

我站起来立马往家里跑,进了伯公房间偷了他的药酒。

然后跑回来,一边哭一边笨拙的给姐姐清理伤口,眼泪混着药酒滑落。

我姐姐突然低声道:“溪玉,我其实是恨爸爸妈妈的。”

“你说这四四方方的院子是家,可我觉得它从来都不是。”

她的眼睛平静的看着那片青瓦,情绪没有很强烈。

只要你是活人,在她身边你都无法喘息。

这个夜色足以掩埋残存的生机。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啊。”

“到长大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不用在一旁看着堂哥吃肉馋得吞口水,不用跟堂姐抢遥控看喜欢的电视。”

“不用每天都干活,我想睡到饱再起床。”

像堂哥堂姐那样,不用那么苦,可以任性,可以发脾气,可以撒娇。

他们什么都不做。

也都不会错。

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不做绝对错。

我姐侧头笑了笑:“溪玉你个馋丫头,懒丫头。”

我也笑了:“以后长大了我也要跟在你后面,当个小尾巴。”

我摇了摇头姐姐的手:“你不能嫌弃我。”

她说:“好。”

此后我们很少提及父母,这是隐藏在心里的一道疤痕。

那天我堂姐跑出来叫我们回家吃饭,饭桌大人们面色冷淡,但是也不再计较。

当做没有发生。

只有我们被伤痛铭记。

原以为我们的生活就这样的下去,直到我四年级时。

在过年的时候,阖家团圆的日子里,除夕的那天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关于抚养我们的问题。

饭桌上我二伯大骂我爸爸妈妈:“将孩子丢给两个老人,我不同意,自己的孩子自己养,别什么便宜都占去了。”

二伯嘲讽道:“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帮你带孩子,你又给他们多少钱。”

“你自己养不了父母,还要两个老人管你女儿吃喝拉撒,良心过得去吗?”奶奶只在抹眼泪,爷爷奶奶,还有大伯沉默的吃着,不吭声。

默认着二伯的话。

然后大伯说了一句:“养了几年了,也该带去了。”

其他亲戚也不说话。

但是心思各异,有看戏的,幸灾乐祸的,愤愤不爽的。

许久我听见爸爸妈妈说:“年后我们就带她俩上城里读书。”

弟弟只专注啃着鸡腿,眼睛到处看,完全不懂这饭桌上的氛围。

没长大真好。

只有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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