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夏知秋,秋慕夏

娇嗔的“夏总怎么躲这儿”。

手机在午夜两点再次亮起,夏鸣躺在酒店地毯上,领带歪斜地笑:“他们灌我...七种烈酒...”喉结滚动时,锁骨间的玉坠滑进衬衫缝隙。

秋梦数着他睫毛颤动的频率,像从前计算他心律不齐的间隔。

直到阳光刺破标本室的百叶窗,通话时长停在6小时42分,秋梦轻轻截屏,照片里夏鸣的睡颜枕着陌生女人的铂金包,背景是满地玫瑰花瓣。

毕业典礼那天下着太阳雨,秋梦在礼堂第三排看见空座位,夏鸣送的卡地亚钻戒在学位服下闪着冷光。

校长念到她名字时,手机震出他助理的短信:“夏总临时飞香港路演,花已送到。”

九十九朵厄瓜多尔玫瑰淹没了公寓门廊,秋梦踩着湿漉漉的丝带找钥匙,不小心碰倒的玻璃罩里飞出蓝闪蝶标本——那是大二时夏鸣在亚马逊雨林抓的,翅翼上还沾着当年的露水。

梧桐巷拆迁那晚,秋梦在瓦砾堆里捡到半张志愿表,夏鸣的字迹被雨水泡胀:“...玻璃房子要朝南,秋秋怕冷...”

混凝土粉碎机轰鸣着碾过“永远”的誓言,她忽然蹲在地上干呕,却吐不出哽在喉间的旧时光。

夏鸣升任MD那天,秋梦在手术室连轴转了三台胃癌切除。

“晚上庆功宴...”背景音是清脆的碰杯声,“我给你订了...刺身拼盘?”

一众碰酒声,忽又传来娇嗔:“夏总好棒哦…”

无影灯在视网膜烙下青斑,秋梦望着大体老师腹腔的癌变组织,那些曾经鲜活的、热烈跳动的,终究会变成冰冷的数字与标本,她把夏鸣错发的高尔夫会所VIP卡塞进病理袋。

搬家工人摔碎婚纱照相框时,秋梦正对着满墙机票存根发呆。

2016年1月17日虹桥飞纽约,2017年8月9日浦东转迪拜,最近的票根停在2019年3月2日——那天她高烧39度,夏鸣在视频里签完并购协议,说下周一定补过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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