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住她的手，“婉儿，怎么办……”
苏婉儿感觉天旋地转。她看了眼手中的银行卡，又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顾夜。顾夜朝她点点头，示意她快去交钱。
她咬了咬牙，转身跑向缴费处。等交完钱回来，抢救已经结束了。
“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了。”医生摘下口罩，“但是必须尽快手术，不能再拖了。”
苏婉儿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她走到走廊，看到顾夜还站在那里。
“谢谢你。”她低声说，“钱我会尽快还你的。”
顾夜摇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看了眼病房，“你父亲的情况……”
“医生说必须马上手术。”苏婉儿打断他，“但是……”她咬了咬嘴唇，“顾夜，我们之间的事……”
“我知道你现在很乱。”顾夜轻声说，“等手术结束，我们再谈，好吗？”
苏婉儿点点头。这时，林晓晓走了过来，警惕地看着顾夜：“婉儿，你真的要相信他吗？”
“晓晓”，苏婉儿疲惫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爸爸的手术。”
林晓晓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苏婉儿苍白的脸色，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好吧，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早上。那一夜，苏婉儿守在病房外，顾夜一直陪在她身边。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给她递水，披外套。
凌晨时分，苏婉儿终于撑不住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在顾夜肩上，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
“醒了？”顾夜轻声问，“手术马上开始了。”
苏婉儿坐直身体，突然注意到顾夜眼中的血丝：“你……一夜没睡？”
顾夜笑了笑：“没事。”
手术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当医生终于走出来说“手术很成功”时，苏婉儿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转身想对顾夜道谢，却看到他靠在墙上，脸色苍白。
“顾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