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她打招呼,随后问道:“你这次找我……”
赵妍妍白了我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她看向窗外的大雨,有些憎恨道:“顾景烨这个白眼狼,我和他结婚以后,他便一步步蚕食我们赵家的企业,终于彻底吞并了我们赵家后,便逼我净身出户,我父亲受不了打击跳楼自尽,母亲至今还躺在床上。”
我点了头,叹了口气:“对于赵小姐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逝者已矣……”
“你难道不想报仇吗?”赵妍妍看向我,脸上的憎恨不加掩饰。
“我?”我指了指自己,有些惊讶。“赵小姐何出此言?”
“怎么,你难道甘心他顾景烨这个养子吞并你顾家所有产业?”
赵妍妍讥讽道:“顾伯伯当年留下的资产至少也有30亿,难道他给你3000万你就满足了?”
“不甘又能怎么办呢?”我摆了摆手:“顾氏如日中天,我拿什么和人家斗?”
“自然是有胜算我才来找你。”赵妍妍从手提包里抽出一沓文件甩在桌上,纸张边缘泛黄,带着陈年油墨的腥气。
“这是当年车祸司机的医疗记录,”她指尖戳在诊断日期上,“肝癌晚期确诊是在车祸半年前——可顾景烨对警察说司机是‘突然查出癌症’。”
我摩挲着咖啡杯沿,杯底残留的咖啡渍勾勒出顾景烨轮椅的轮廓。“赵小姐想要说明什么?”
“你难道还不明白,”赵妍妍激动地说道:“这说明当年顾伯伯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
我伸手拿过那张泛黄的医疗记录,不解道:“你是说他顾景烨以半身残废为代价,害死了我父母?”
“是,”赵妍妍叹了口气,“虽然不敢相信,但这就是现实。”
赵妍妍拿出一封文件:“据我一位朋友的调查,当年的司机在外地有一个私生子,这私生子在他父亲死前银行卡上有一笔30万划款记录,他父亲死后,又多了一笔70万划款。”
“那他人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