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镜，“天山雪莲炖长白山人……”
锅盖掀开的瞬间，我和三只死不瞑目的牛蛙六目相对。
此刻我正挂在六楼的空调外机上，楼下遛狗的王大爷把手电筒晃过来：“小林啊，你家改行开马戏团了？”
“我在做行为艺术！”我扒着生锈的支架喊。屋里传来苏小珂兴奋的叫嚷：“快看！姐夫触发应激性攀爬模式了，这说明纳米面膜激活了原始生存本能！”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在凌晨两点。当我终于从消防通道摸回家，发现苏小珂给我的生日礼物是台改造智能马桶。
“它能分析排泄物成分生成健康报告。”她指着马桶圈上的LED屏，“我还接入了直播功能，观众打赏能兑换成蔬菜汁代金券。”
这个决定让我在十五分钟后付出了惨痛代价。AI语音响彻整栋楼时，我正被卡在开启强力吸附模式的马桶圈上：“警告！检测到宿主肠道菌群失调，建议立即服用双歧杆菌！”
业主群炸出三百条消息。702室的宝妈问：“谁家孩子在放《肠道健康儿歌》？”保安队长的语音带着颤音：“那个…3单元601的业主，麻烦解释下直播间为什么在拍屁股
我瘫在淋浴间冲洗满身荧光粉时，发现了塞在肥皂盒里的纸条。林夏的字迹潦草得像是被狗追着写的：“她们受过刺激，千万看好阁楼！”
水珠顺着纸条边缘晕开最后几个字，阁楼方向突然传来细微的电流声。唐果果的尖叫恰到好处响起：“姐夫！我的星际战舰充电器是不是在你袜子里？！”
我望着镜子里绿得发光的脸，突然想起上个月林夏说漏嘴的话——“当年领养机构把她们仨分开太久，现在多少有点…代偿性行为艺术。”
我梦见自己变成马桶圈上的细菌标本时，耳边炸响唐果果的尖叫声：“敌袭！α星云舰队突破臭氧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