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出口。

“推开它。”我吼道。

王姐使劲推了几下：“推不开，好像被钉死了。”

我摘下口袋刀，用力撬那扇门。门缝里蹿出一阵灰尘，我用肩膀猛撞三次，终于把它顶开一道缝隙。王姐先钻过去，我跟着往里拱。钻进去的一刻，我立刻转身把门重新关上，生怕那女人也跟进来。

黑暗中，王姐剧烈喘息：“这里还是房间吗？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摸索着摸到一块墙皮剥落的地方，那凹凸面像是一张锈迹斑斑的铁门：“别动，我感觉前面好像还有另一道门。”

“你听。”王姐忽然伸手捂住我的嘴，“有没有什么声音？”

我竖起耳朵，听到上方隐约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阁楼外面来回走动。也像有人在敲天花板。我压低声音：“先别说话，等我看看。”

我贴近那扇铁门，用口袋刀缓缓撬开一点。外面确实还有一个空间，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人背对我们，双手举在脸前，好像在翻看一本小册子。我屏住呼吸，轻轻挪动视线，试图看清那本册子内容。却见那人僵硬地转动脖子，像感觉到背后有注视。

我屏息后退，把门缝重新合上。王姐吓得浑身发抖：“怎么办？要过去吗？”

我皱眉：“我们没路可走。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她强撑精神点头。我再一次推开门，这次干脆站直身体，让自己彻底暴露在那人的视线里：“对不起，打扰了。请问这里是哪里？”

那人慢慢地转身，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上画着诡异的蓝色纹路。他没有开口，反而把手中的册子缓缓举起，朝我们晃了晃。册子封面只有三个漆黑的大字：规则册。

我心头猛跳：“你是‘祂’吗？”

那人发出干瘪的嗓音：“你违反了第一条和第二条，为什么还想继续往上走？”

王姐正想开口，我一把拦住她：“请问，该怎么补救？”

那人冷冷看着我们：“补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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