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所有TSA污染源。”
零号的纳米战甲突然反向包裹住他，黑洞生成器失控坍缩成奇点。
江临渊在最后一秒抱住我跃入诺亚的脑沟回，身后传来维度崩塌的轰鸣。
我们在神经元突触间坠落，记忆数据流如暴雨倾泻。
江临渊的机械臂突然分解重组，变成神经接驳器插入我的后颈：“看仔细，这才是人类补完计划的真相。”
海马体深处的记忆解封：当年的实验室里，我颤抖着将枪口对准白发苍苍的“自己”——那是来自高维世界的苏晚本体。
她脚边躺着江临渊的尸体，胸口插着刻有“SW-000”的匕首。
“你是我最后的良心。”
苍老的我在爆炸中微笑，“去创造不会背叛爱的世界...”诺亚突然剧烈抽搐，江临渊的瞳孔映出外界惨状：退化程序逆转后，人类正在进化成发光的能量体。
零号残缺的上半身扒住神经突触，战甲下露出和我一模合金骨骼。
“你以为自己在救人？”
他疯狂大笑，“看看窗外！”
透过生物薄膜，我看到缅甸雨林正在量子化。
树木分解成翠绿的数据流，江临渊的克隆体们跪地祈祷，身体逐渐透明——他们正在成为诺亚的神经元。
“这才是真正的补完。”
江临渊突然握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让我成为你的第一个子程序。”
他的机械胸腔自动打开，露出闪耀的SW-001核心。
诺亚的神经突触缠绕上来时，我听到193个世界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