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派就剩我和小金。”说着朝天花板吹了声口哨。
明玄镜抬头，看见排气管缝隙里钻出团金灿灿的毛球。那东西扑棱着摔在他头顶，竟是只巴掌大的三足乌鸦，鸟喙还叼着半根辣条。
“这是小金，师父用最后一丝金华点化的守观灵兽。”白璃拎起乌鸦后颈，“它最喜欢吃电子元件和功德箱里的钢镚。”
小金歪头吐出辣条，突然啄向明玄镜左眼。金莲碎片应激亮起，在视网膜上投影出段模糊记忆：暴雨夜的古观，青衫道士将琉璃珠按进女童心口，雷光中女童头顶钻出狐耳……
“你果然能读取金华残影。”白璃夺回乌鸦，“说说看，你在小金眼里看到了什么？”
没等明玄镜回答，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整栋楼剧烈震颤，楼道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那声音像是有人被活生生抽走脊梁。
白璃脸色骤变。她挥手冻住房门，液晶屏浮现出楼道监控画面：七个眼窝空洞的居民正肢体扭曲地爬行，每个人后颈都趴着蜈蚣状的红光怪物，口器插进颈椎不断吮吸。
“业虫傀儡……”白璃从冰箱夹层抽出柄桃木剑，“阎无翳在测试你的价值。”
话音未落，整面承重墙轰然倒塌。烟尘中，戴鸭舌帽的地铁男人缓步走来，他脖颈处的业虫已膨胀成蟒蛇大小，甲壳缝隙渗出沥青般的黏液。
“交出性光残缺者。”男人喉咙里传出阎无翳的声音，“或者我让这些傀儡把你们啃得连魂魄都不剩。”
小金突然炸毛尖叫。明玄镜左眼刺痛，金色网格再度展开——这次他看清了业虫的能量节点：每只怪物尾针都连着根透明丝线，丝线尽头消失在东南方天际。
“东南五百米有控制者！”他大喊。
白璃怔了半秒，嘴角第一次扬起弧度：“有意思。”她甩出冰魄锁链缠住明玄镜腰腹，“抓紧，摔死我不负责。”
没等抗议，少女已拽着他撞向窗外。失重感袭来的瞬间，明玄镜看见白璃足尖在空调外机上轻点，白发如瀑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