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的心一直在打鼓:还好 自己曾经 多读些古书。
朝臣们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国师对南灵国的历史了解多少?”我话锋一转。
奎天神色自若:“国主所问为何意?”
我缓步走下台阶,手中握着东令牌重复道:“这铜鼎上的玄鸟纹路乃是南灵国先祖所定。”
我话说得慢条斯理,字字清晰。
朝臣们窃窃私语。
“国师可听说过玄鸟?”我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分。
玄鸟?
奎天脸色一滞。
我转身,冷冷地看向奎天,目光如箭:“国师,你对南灵国的历史了解如此浅薄,才是我国之耻。”
我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回荡,清晰可闻。
奎天愣住,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直截了当地指出他的无知。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我,瞳孔中闪烁出惊惶的光:“国主,微臣……”
“够了。”我打断他,“国师,你身为南灵国的国师,却对南灵国的历史一无所知,这不仅是你的失职,更是对南灵国先祖的不敬。你,还有何颜面站在这里?”
话音未落,朝堂之上响起一片哗然之声。
朝臣们纷纷议论起来,目光聚焦在奎天身上,面露不屑。
奎天沉默着,胸膛剧烈起伏。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国主,微臣只是一时失言,并非有意……”
“不必再狡辩。”我冷冷道,“国师,本国主命你即刻前往藏书阁,将南灵国史书抄录百遍,上交于本国主。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