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葛晶晶也有这个玩偶。
只不过,她那个是张泽禹花钱找人定制的,比我的好多了。
我这个,只是试验品。
我默默将它扔进垃圾桶,将这个房间里有葛晶晶气息的东西统统扔掉。
包括那幅彩色油画,张泽禹说那是他花重金从知名画家手里买下的油画。
我第一次看见时,还嘲笑是哪个画家,画得歪七扭八,难看极了。
可张泽禹非但没有不高兴,还如获至宝般对它一番夸赞。
也是我太傻,只要我仔细一看,就知道画里那个少女,就是葛晶晶。
2
当天夜里,张泽禹喝得烂醉回来。
他简单洗漱后,抱着我要给我亲亲。
“老婆,你不知道今天那些合作商多过分。”
“又要利益高,还要投资少,哪有这么美的事情。”
“我直接大手一挥,告诉他们不用来入股了。”
“后来”,张泽禹顿一顿,对于我冷淡又不回应的表现有些奇怪,“老婆,你怎么怪怪的。”
“今天都不怎么跟我说话,是生我气了吗?”
张泽禹掰正我的身子,迫使我面对他:“怎么了,嗯?”
“没什么?”
我推开他双臂,借口身子不舒服,早早躺在床上睡觉。
没过一会儿,另一侧的床也凹陷下来。
一只手揽过我的腰,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直到听到他熟睡的声音,我才偷溜出来,拿起手机打个远洋电话。
去联系我最好的师姐-国内外知名整容医生何芳。
她对于我想整容一事极力反对。
“阿沁,你疯了,好端端的一张脸,你毁掉做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难过道:“师姐,我想换个样子,重新生活,我不想让别人找到我。”
“你……”,电话那头沉默许久,“阿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