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地站在原地，从脖颈喷射而出的鲜血洒满原本干净的地面。
他哪里还有什么心，他现在只是一颗离体的头颅，跟陈锡喜的头颅没什么两样，只是比他更“体面”罢了。
咕咚。
咕咚。
头颅落地，身体倒地，食堂再次变得寂静。
站在宁华跟前，目睹全过程的厨师长此时大气都不敢喘，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原地。
“林毅那小子还没来吃饭？”宁华冰冷问道。
“没……没有，他昨天中午吃完回去就再也没来过了。”厨师长战战兢兢地回道，“或许您可以去问问郑义臣。”
“收拾好现场，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留下这么一句话，宁华的身影瞬间消失。
厨师长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顿时松了口气，看着地面的狼藉，庆幸而又得意地自语：“我说什么来着，‘凡是打听过消息的都已经下去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说完，转身走向后厨拿打扫工具了。
……
阳光精神病院外，韩震看着紧闭的生锈大门一时间出了神，脑中对孙贺的担忧和组织上对自己的压力又开始搅得有些头痛。
吱呀。
一阵风吹过，早已生锈的大门伴随着刺耳的声音缓缓朝外打开。
果然。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强如实力与陈锡喜并肩的孙贺也失败了，一股深深的绝望和无奈萦绕在韩震心头，同时，自己也对孙贺的失败感到惋惜，组织高手不多，每损失一位都是组织巨大的损失。
……
精神病院病房404门前，宁华透过房门紧盯着里面正睡得正香的林毅一言不发。
奇怪，污染进度竟然没有一点变化，祂的力量都做不到吗？
宁华心中疑惑之际，一道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旁。
“看出什么问题了吗？”郑义臣问道。
宁华摇摇头，对着郑义臣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