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奥丁容器候选者-加图索。
“真是老套的剧本。”诺诺的村雨刀刺入冰面，藤原家巫女的祝祷文在刀身亮起，“那就把编剧拖出来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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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在克隆体舱群中挥刀。君焰烧穿舱壁的瞬间，他看见每个克隆体的记忆回廊：
- 7号克隆体在卡塞尔学院图书馆写下日记：“今天路明非又偷看陈师姐了”；
- 19号克隆体执行北京任务时，在尼伯龙根捡到耶梦加得的耳环；
- 最深处舱体里泡着十五岁的自己，手腕上系着母亲织的平安绳……
“这些……都是我？”楚子航的刀锋颤抖。
麦卡伦的龙影在舱群间流窜：“不，是你吃掉的我！每个克隆体都是天空与风之王的碎片，而你父亲用暴血技术缝合了这些残渣！”
楚子航突然读懂舱壁的龙文——这不是培养舱，是回收舱。2004年高架桥之夜，真正的楚子航已经和奥丁同归于尽，现在的自己不过是麦卡伦的人格载体。暴怒的君焰席卷整个空间，却在烧到15岁克隆体舱前骤然熄灭。
“原来我才是那个幽灵。”他抚摸着舱壁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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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的拳头砸在麦卡伦脸上，龙骨碎裂声清脆悦耳。两人在胚胎舱群中翻滚，每一次撞击都释放出基因层面的厮杀——麦卡伦的利爪携带天空权柄，路明非的血液沸腾着黑王烙印。
“你赢不了！”麦卡伦撕开路明非的胸腔，攥住跳动的心脏，“这具身体有67%属于楚子航，杀我就是杀他！”
路明非咳着血沫笑了。他握住麦卡伦的手腕，引导对方指尖刺向自己的太阳穴：“那你该看看这个。”
记忆洪流反灌进麦卡伦的意识。不是路明非的记忆，而是楚天骄藏在U盘最深层的真相：1997年黑太子集团实验室，穿防护服的研究员将路鸣泽的基因片段植入楚子航胚胎，警报声突然炸响，幼年的路明非蜷缩在观察室角落，瞳孔里流转着太古龙文的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