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嗅觉听觉异常灵敏。
短短几天，他的精神好了很多。
你很像阿云，他对我说，她也很喜欢作画。
“和我讲讲她吧，将军。”
我鬼使神差地想要从他的嘴里知道我自己。
在他的记忆里，我是什么样的。
4.
阿云很小的时候就来府上了，应该是五六岁吧。
那年冬天她快要冻死在路边，是我把她捡回家的。
跟个小冰坨子一样紧紧地挨着我，可怜又无助。
带回家养了好几日，她才慢慢醒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要吃的。
母亲说，看她穿得不像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定是那山间盗贼杀人劫财，漏了她。
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好好护着她。
可我没有做到。
小时候，她可以跟在我身边，毫无顾忌。我们一起骑马射箭，画画练字。感情一日比一日深。
在她快要及笄时，母亲要认她做养女，不知为何，我不想这样，和母亲大吵一架反对这件事。
我知道，母亲定是发现我对阿云的感情不同。我在私下和母亲争执，执意要娶她，欲把她留在府中。
母亲说，做曹府的女儿，她定会为阿云寻得一门好亲事，到时做主母，不会让她受了委屈。可若是我娶她，便只能做妾。
我不想她被母亲嫁出去，也不愿她做妾。
思量过后，我决定把她送入舅舅府上，至少有表妹护着，等我挣得军功，再回来娶她过门。
在送她出府的前夜，我赠她一把玉簪，她是我心中唯一的妻子。
那时还是少年心性，不知误了佳人。
我从未问过她的意思，只是擅自把自己对未来的规划加诸到她的身上。
她对我的喜欢到底是男女之情，还是习惯性地依赖我、听从我。
我并不知道。
我在疆外厮杀，受伤了，看看她给我缝的香囊，就不怎么痛了。她在遥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