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年我也是身不由己,父亲将我禁足,不允许我见皇上。”
姜离的声音楚楚可怜,哀婉动听。仿佛我做了什么折辱她的事情一样。
我知道,她心思不纯,野心很大。今日来见我,也不是真心想与我做姐妹。
要不然也不会戴着与衣服并不搭配的血玉手镯,就是想演一出与慕容廷的恩爱戏码,试试我的态度和底线。
她想演戏,我还不愿奉陪了。
没等她说两句,我便叫初心送客关门。
那一日,谣传姜离抹着眼泪被我赶出鸾栖殿的消息不胫而走。
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嫉妒姜离,狠狠地羞辱了姜离。
当晚,慕容廷便怒气冲冲地找我兴师问罪。
慕容廷:“你刁难阿离了?”
我自嘲一笑道:“皇上这不是已经有结论了吗?还来问我做什么?”
慕容廷脸色一僵,不悦道:“阿离自小身体孱弱,性子又不争不抢。希望你不要欺负她。”
我讽刺道:“我可不敢欺负皇上的心上人。”
慕容廷气结。
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来我宫中。
曾经慕容廷向我承诺王府的所有事务都全权交由我打理。
如今,我虽顶着这皇后头衔,却是个毫无实权的花架子。
原因无它,慕容廷将皇后实权已交由姜离行使。
我不仅使唤不动下人,就连邦国进贡的礼品,也是等姜离选够了,挑剩了,再打包扔给我。
我以为自己如此忍让,能换来姜离的适可而止,可我还是太异想天开。
一日,姜离突感风寒,太医怎么医治都不见好转。
慕容廷着急不已,后经她贴身宫女旁敲侧击才知道,原来是姜离寝殿位置不好,背阴避风。
要想彻底好转,必须要找间向阳透气的寝殿,而整个皇宫符合这个要求最好的房子就是我的寝殿鸾栖殿。
很明显,姜离是想赶我出鸾栖殿。
这日,慕容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