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帕,正是她亲手书写下的,凌翩翩的罪证!”
霍飞尘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地看着手中的血书手帕,可看的越久,神情就越慌张。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没想到到了现在,他还在试图欺骗自己。
“难道你到现在,还要袒护差点杀了你母亲的凶手吗?”
霍飞尘眼眶发红,猛地上前扣住了凌翩翩。
“翩翩,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没有勾结贼人害我母亲,对不对?”
此时的凌偏偏早已吓破了胆,纵然被霍飞尘钳着,也不由得滑落在地。
她疯了似地想要找个理由蒙混过去,连哭带喊地叫道:
“不是我做的,这都是她做的伪证!”
她这句话喊出口,瞬间像是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膝行着爬到大理寺卿跟前。
“对!这都是她伪造的!既然她都可以说那封书契是伪造的,那为什么这份锦帕不可能是伪造的呢!”
“你还真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卑鄙。”
“既然你觉得一项物证还不够,那我还有人证!”
我冷嘲一声,斜眼瞥了一下茫然无措的霍飞尘和状似疯癫的凌翩翩,落落大方地朝大理寺卿行了一礼。
“还请大人宣人证。”
随着一声令下,一位老妇人缓缓从门口走入。
她刚一露面,霍飞尘立刻惊得喊叫出声。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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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翩翩更是满眼惊恐,哆哆嗦嗦地指着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丫鬟给你下了……”
“下了毒,是吗?”
霍母愤怒地盯着她,“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曾数次买通我的丫头给我下毒。要不是窈窈派人看着,我早就一命归西了!”
这番话一出,再次惊得满堂静默。
过了好久,霍飞尘才反应过来,惊疑不定地看向凌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