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岚，我今天回家，看到家里我们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你都不知道，我当时都快疯了！”
“幸好，幸好我还把这个给找回来了。”
“这个可是我们相爱的证明，岚岚，你怎么可以把它给丢掉呢？”
段怀川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盈满眼眶。
都说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以前我很吃他这个样子，每次看到他服软，我的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反胃。
我反手将那本相册打落，踩上去碾了几脚。
“段怀川，我们的孩子都被你给害死了，我和你之间也不可能了，你现在又做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
段怀川一愣，再抬头时，眼泪滑落，他满眼愧疚地看着我：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知道我错得实在是太离谱了，但是岚岚，我真的爱你，你相信我。”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是我的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嘴角扯出嘲讽的笑。
“行啊，如果我们的孩子活过来，我就原谅你。”
段怀川满面自责，哄着眼眶，哑声道：
“孩子，孩子还会有的，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不会了。”
我轻声开口。
“什么？”
段怀川的眼中染上不可置信，他上前一步嵌住我的肩膀。
“岚岚，你胡说什么呢？”
11
“我以后再也生不了了，段怀川，你不仅杀了我的两个孩子，你还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
“你自私，恶心，我不仅不会原谅你，我还恨你。”
“不，不……”
段怀川一脸痛苦地抱住头，眼泪像开闸般掉落出来。
“岚岚，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这么说我，你怎么可以恨我，你不要这么跟我说话，我受不了……”
我默默后退一步，和他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