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猜测更准了，语气越发嚣张：“你要是真想分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和别人出去？我太了解你了，徐然，你根本舍不得我！”

“舍不得？”我”我挑眉，轻轻重复了一遍，忍不住笑出了声，“顾森，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可他完全听不懂我的意思，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想让我低头？你直接说啊，别玩这些把戏，我能看不穿吗？”

我嗤笑一声，转身继续往前走，不再搭理他。他却不依不饶，像是一定要赢得这场对话的主动权。

我嗤笑了一声，转身继续往前走，懒得再理他。他还在后面喊着：

“徐然！你现在生气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冷静！等你想通了，哭着求我复合的时候——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

“到时候别后悔啊，徐然！”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被街上的喧嚣淹没。

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顾森，早就不存在了。现在站在身后的这个人，陌生到令人作呕。

可惜，他还在妄想着“到时候”。

我心里却再清楚不过——再也不会有“到时候”了。

八。

年少的白月光突然烂掉，总是让人难过。即使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当这一幕真正发生时，心底仍然泛起了一丝微妙的低落感。

我忍不住透过出租车的窗口，偷偷看了一眼顾森的方向。

他还站在那里，孤零零的身影和刺眼的路灯光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

从前的顾森，明明不是这样的。

窗外的灯火飞速掠过，我靠在座位上，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包带，心里空落落的。

林然突然偏过头来看我，声音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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