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语无伦次着。
“柠柠，不要走！不要这么狠心，再丢下我一次……”
陆芷柠却平静地看着他，眼底毫无波澜。
“傅言止，别徒劳了。”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傅言止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着。
他清楚她的语气意味着什么，她的态度意味着什么。
但他还在挣扎，轻声哀求，“我知道，所以我现在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了。”
“我只求你留在一个我能看得见的地方，让我能远远地看着你就好。”
“柠柠，我知道我有错，但是，你忍心杀死我吗？”
“你离开我，和杀了我没有区别……”
是的，当初那些终日沉浮、漂无所依的日子，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没办法再承受一次了！
然而，陆芷柠的目光依旧是那么凉，那么无动于衷。
好像对她而言，他真的完全只是一个陌生人……不，连陌生人都不如！
想到这里，傅言止呼吸一窒，心脏猛然抽痛。
不自觉踉跄了一下，仿佛天旋地转。
他极力地稳住自己的身影，颤抖着，猛然屈膝跪下！
只求能用这毫无尊严的举动，让她有一丝丝的怜悯，一点点的回心转意。
他跪在地上，哀求着，“为了你，我可以不要自尊，不要一切……”
“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原谅你？”陆芷柠冷笑一声，俯身凑到他的耳边。
她的声音又轻又缓，吐出来的字眼却无比地残忍、干脆！
“除非你死。”
说完，她便决然地转身离去！
傅言止一震，霎时万念俱灰，绝望不已。
他想追，却全身无力，怎么也爬不起来。
最终，他只能跪在那里，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载着她的车子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