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对。
那时的表情就像现在这样。
余穗轻笑一声，“你退学之后我才知道你被校园霸凌了，我才知道你之前过的什么日子，我才知道，你这么狠心。”
她的话一字一字的扎在钟念心上，痛的她喘不过气来，好像又回到了被堵厕所淋一身冷水的那天。
快窒息了。
“为什么不告诉老师呢？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呢？我们当时不是舍友吗？那么多人总能帮你的啊！”余穗满眼都是心疼，她从来都不敢想当时钟念过的怎样的日子。
钟念看向她的眼睛，苦笑着，“穗穗，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揭开这样的丑事的。”
话音落下，余穗只觉得耳鸣，内心很多的问题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直到此刻，余穗才真切体会到为什么钟念一定要退学了。
“我跟那些人解释过，跟导员说过。没用的。”钟念提起那些事心口都是酸涩的，她不住的流泪。
余穗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的那些想不明白的问题在这一刻显得太过于天真幼稚。
“抱歉。”良久，余穗低下了头。她不该提起从前的事情的，竟然伤了她又一次。
钟念自己擦干了眼泪，扯出一个不算笑的笑，“今天奶茶店不营业，我要回家了。”
说着她拿上自己的东西要走。
余穗站起身，下意识喊了她的名字，“钟念```”
“嗯？”钟念回过头看她。
余穗只是笑，“同意一下我的好友申请吧。”
“好。”
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