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前夫是瓦砾,和离嫁珍珠

罪,才算作罢。

我不能辜负她

纪赫州单独来找我时,我正在抄写佛经。

他吃力的拄着拐杖走到桌案前,动作自然地伸手为我磨墨。

我恍然抬头。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和暖的熏染在纪赫州的侧脸上,如同我们刚成婚时那样。

写诗磨墨,赌书泼茶。

我心底一阵暖意,笑着扬头看他,一声‘夫君’还没说出口,就听见纪赫州道:

“温蕴,我知道你心气高,素来爱看不起人。可是洛洛她救了我的命,我不能辜负她。”

我一愣,笑容僵硬在脸上。

纪赫州却以为他说中了我的心思,瞬间流露出几分不屑:

“洛洛和你不一样,她是真的侠义心肠,为了救我,不惜以身试药。大夫说了,她若再动怒,恐怕有性命之忧。”

听他说了这么长一串,我淡淡问道:“所以呢?”

纪赫州越说越顺,最后干脆挺直胸膛:

“所以,洛洛进府以后,我打算把府中大权交给洛洛掌管。她受不得你的气,且心性单纯,绝不会为难你。”

我低头沉默半晌,差点以为此刻还在梦中。

刚听说纪赫州被大水冲走时,我夜夜噩梦,疯了似的四处寻他。

能用的办法都用了,最后甚至信了城外的道士,以我的血肉为祭做法祈求他平安。

手腕被划开那天很痛。

温热的血从腕间汩汩流出,我的感受由疼痛逐渐转为眩晕和寒冷。

直到那道士一晃拂尘,对我说:“上天感念你诚心,会让侯爷于五月初五归家。”

这件事,我谁也没告诉,生怕是一场空欢喜。

又怕那道士道行太浅,弄错了日子。

于是我一个人,从五月初一开始站在门口等。

每每从太阳初升,等到整个京城入夜安静下来。

我挺直脊背,不想让他回来时看见我有一丝一毫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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