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背着叶安泽，脚步踉跄却片刻不敢停歇，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很快，母子俩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漆黑的院子里。

刹那间，原本如死寂一般寂静的村庄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轰”地一下炸开了。左右邻里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到，纷纷手忙脚乱地拉亮屋里的灯。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痛苦的呻吟声相互交织，混乱不堪，急切的脚步声“哒哒哒”地响个不停，在夜色中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整个村子乱成了一锅粥。

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卫生院的车呼啸着开进村子，一同前来的，还有身着制服、神情严肃的警察。他们径直朝着叶家大步走来，为首的警察目光冷峻，一见到叶安然，便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小姑娘，昨天村里人吃席剩下的鸡骨头和鸡汤放哪儿了？这事儿至关重要，你可得如实说。”

叶安然站在那儿，小脸紧绷，眼神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镇定，她不慌不忙地走到一旁，弯腰拎起那个早已准备好的馊水桶，双手稳稳地递向警察，一言不发。

警察接过馊水桶，立刻有条不紊地当场进行样本留存，随后迅速展开化验。没一会儿工夫，结果就出来了，不出所料，还是百草枯。

警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紧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之前你家米缸里的米，后来都怎么处理了？”

叶安然抬起头，迎着警察的目光，声音清脆、平缓，如实答道：“奶奶拿去喂鸡了。”

警察微微皱起眉头，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回避的严肃劲儿，紧紧盯着叶安然，声音低沉却清晰有力地接着问道：“小姑娘，这事儿很关键，你得好好回忆回忆，奶奶动手杀鸡的时候，那些鸡究竟是已经没了气息，还是扑腾着活蹦乱跳的呢？”

叶安然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抿了抿嘴唇，短暂的沉默后，像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抬起头，嗫嚅着轻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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