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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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道歉又有何用。
我母亲已死,人死不能复生。
他走了,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身旁还多了几位带刀侍卫。
是宁王府的人。
我收回目光,心里隐约感到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这样也好。
回去的路上,我问萧灵钰是怎样做到的。
赌鬼爹心术不正这么多年,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变成这样。
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
他说,是赌鬼爹良心大发现,主动找到他,并且想跟我道歉。
明明漏洞百出。
却让我心里软了一片又一片。
夕阳西下,我和他身影交叠。
12回去后,我心底挤压的阴霾被扫清许多。
萧灵钰忽而问我,管家管得如何。
我思忖片刻后道:“尚可。”
他又问我喜不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虽然有些累。
但谁会不喜欢把自己的家牢牢掌握在手中呢。
我不知他又发什么神经。
将“自己的家”咀嚼好几遍后。
兴致冲冲同我道:“我的钱财,你也来管如何?”
“像田产铺子,若有收益,咱们便分红,分成你来定。”
成婚后,我和他都是只管自己的钱财。
若是府中开支,则由他出。
我怔了怔,最后点了头。
他说的话很快便见效。
地契铺子、现银元宝。
一箱接一箱往我院中抬。
我傻了。
知道他有钱,但不知道他这么有钱。
“当真都归我管?”
他陪我立在屋檐下。
日落金黄洒在身上,照得他闪闪发光。
“嗯,都归你管。”
“我的所有都归你管。
母亲在时,我跟着她学了不少理财的手段。
打理起田产铺子,也算游刃有余。
萧灵钰将名下所有都交给我前,已经将所有人手配置好,我只需偶尔抽时间去看看,巡视巡视便可。
立冬过后,初雪来的突然。
我回府的马车被人拦下。
一女子抱着琵琶,跪倒在车前。
她眼泪迷离,娇弱柔媚。
“王妃娘娘,给奴婢一条生路吧。”
13我带她回了王府。
先是让她去沐浴更衣,将脏破的衣裳换下。
又给她备了些暖和的吃食。
她说,她是鸳鸯楼的海棠。
她说,鸳鸯楼的老鸨嫌她业绩太差,将她赶了出来。
我若有所思,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萧灵钰曾经为她一掷千金。
况且既是花魁,定有过人本领,不至于到如此地步吧。
她听后我的疑问,眼泪哗啦啦流了下来。
本就生得楚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