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几乎是一瞬间，一个挺拔的身影把我们撞开。
刺耳的鸣笛声在我耳畔炸开。
随之而来的，是地上散落的栗子和被碾碎的糖葫芦。
姜书臣倒在地上，后脑勺处不断流出鲜血。
小女孩在大声地哭喊，我的耳边是一片嗡嗡声。
10
把姜书臣送进抢救室，我的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
被扑倒的时候，我的胳膊上也有几处擦伤。
但此刻的我并没有注意，无助地靠在医院冰凉的墙壁上。
江雨晴被警察带走了。
作为姜书臣的弟弟，姜书瀚也来了。
姜父在一旁抽着烟，姜母止不住地哭泣。
姜书瀚有些慌张地向我解释：
“对不起，我给了江雨晴钱，我不知道她会……”
干净利落的巴掌声在空气中绽开。
姜书瀚被我打懵了。
我红着眼睛，手指发抖，厉声质问：
“姜书瀚，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
我这一巴掌甩得很重，手心泛着疼。
姜书瀚一个趔趄，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姜父把他叫走了。
我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知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脸是对称的。
接下来的一天，姜书臣都在抢救。
我筋疲力尽地回到家，云朵还在我身边，欢快地蹭着。
我把脸埋在云朵毛茸茸的后背里，早已泪如雨下。
小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那个男人没有回来，小狗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为什么哭。
小狗只知道主人很难过。
小狗想，如果那个男人回来，主人会高兴的话，小狗也可以接受。
幸好，抢救结束，姜书臣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说，应该过段时间就能醒来。
我寸步不离地陪在姜书臣身边。
看着床上男人憔悴的病容，我的心脏泛着酸疼。
我承认，当初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