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谢情,宝树谢氏,你可要记住了哦。”
……
她一个轻灵的转身,险而又险擦过“他”的剑锋,同时将剑柄抵在“他”胸前。
……
“只是遭受杖责罢了。”
“他”推开她,飘扬的发丝带着淡淡的芳香拂过。
……
他看着她主动跳下台。
他拂袖离开,他生气了。
明明有着自己亲手教的剑法堪称无敌, 却为何认输?
……
于是最后一场与谢安的对决,他毫不留情,刀锋划过“他”的背。
几天后。
他打扮好行装,心中的期待化开了他眉间的煞气。
来到许久未来的门前。
是时候回去了。
门半掩着,他的心“砰砰”地跳着。
现在的他,英俊非凡,剑眉星目,身姿挺拔,手指轻轻摩挲着,手背的青筋因皮肤白皙的原因若隐若现。
他刚抬起手,却听见了琴声。
透过门缝,他看到弹琴的“他”,和如痴如梦的她。
他放下手。
一阵微风拂过,门被轻轻合上。
垂落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脸。
……
“你的马先借用一下啦!马车我可坐腻了……”
谢情推开门。
看见有一双深深的脚印。
那一个月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他”和她一起弹琴,对酒赋诗,练剑,有时也一起骑马追寻落日的余晖。
他感觉自己很多余,来了三次了,无人应。
他一个人骑着马下山,晚霞落下,他看到夕阳的余晖中相拥的两人。
“王导啊王导……你可真可笑。”
他决定不再来了。
……
这一天,他例行公事,一个人不紧不慢骑着马。
迎面辆马车驶来,按理说,车里的人应下来行礼。
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