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道歉？”
林舒佟一句话没说，但是眼神不可忤逆。
江清远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拳头也越攥越紧，胸腔不断地起伏，但却不敢再说别的。
最后在林舒佟眼神的逼迫之下，还是不情愿启口，声音小到极致：“对不起。”
林舒佟转头叫来了人事处经理，语调严厉：“江清远举止无状，不能再当我的助理，随便给他安排别的职位。”
然后用眼神瞥了我一眼，“再给我找一个女助理。”
经理点头，“知道了林总。”
江清远的脸快要滴出血来，再也顾不上表情管理，丑相百出。
等到所有人都散了，林舒佟才犹豫着看向我，抬手要触碰我，却紧急缩了回去。
“今天给你放假，回去换一身衣服。”
说着，利索脱下自己身上的小香风外套搭在了我的椅子上，脚步顿了又顿，无语凝噎。
我淡然平静，瞄了一眼她的外套，再看了一眼林舒佟，径直离开。
走到公司大厅，发现门口陡然立着几个立牌。
欢迎大家莅临聂云初先生与林舒佟小姐的订婚典礼 上面印着我和林舒佟恩爱的合照，好不幸福。
我怔愣片刻，然后转头问门口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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