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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我覆上他的手掌，轻轻道：

“爱的，但是你一直在伤害我。”

这是大白死后，我第一次回应他的话。

太早回应，惹人生疑。

我明显地感受到腰间的手收紧，耳边扫过炽热而急促的呼吸：

“攸攸，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我轻轻叹了口气：

“阿渊，我再信你一次，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不会的。”

姜凌渊保证，在我后颈落下一吻。

[12]

时间过得飞快。

转瞬间，已经在将军府待了五个月。

姜凌渊请了专门的嬷嬷来教我礼仪宗规。

我学得很好，结束时她还不停地向姜凌渊和将军夫人夸我。

我和姜凌渊的关系又回到了在我家时那样。

早早的，我会陪他一起早起，看他练武，学习刺绣等他回来。

每当深夜，他又会偷偷跑来与我同塌而眠。

姜凌渊说，和我再一起的时候，他才能像失忆时那般，安心无忧。

姜芷瑶没有再主动找过茬。

偶尔碰见时，我已经会恭恭敬敬朝她行礼。

不知道姜凌渊用了什么膏药，我和她脸上的伤好得飞快，一点疤都没留下。

这日，清莲郡主突然造访，主动邀请我去后园赏看荷花。

我欣然赴邀。

见到郡主的时候，我才知道，何谓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朝阳斜光中，她一身雪白衣裙仙气飘逸，肤若凝脂，秋水峨眉，仿佛下凡仙女，通身清丽婉约的气质如同她的封号，濯清涟而不妖。

我双膝跪地，端端正正磕头朝着郡主和她身旁的姜芷瑶行礼：

“草民拜见郡主，见过小姐。”

清莲郡主亲自过来扶我：

“阿攸妹妹不必多礼。”

她素手柔荑，肌肤又嫩又软，只是有着与我不同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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