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但毫无温度。
“当然，四郎知道自己错了……”宋钦州听着她嘴中那疏离的称呼，心又揪得生疼。
“你让小七活过来，让叶大夫活过来，我们就能回到以前。”
曲凝收敛了笑意。
宋钦州顿了顿，头皮发麻：“我已经命人厚待了小七和叶大夫的家人……人死不能复生，我保证不会再杀跟你有关的人。”
“所以，人死不能复生，那死去的感情也回不到从前了。”
曲凝用力一挣，终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宋钦州这才明白过来，曲凝话中的决意。
“凝凝，别闹，我是认真的……”空荡荡的掌心让他连身体里都是无边无际空虚感。
“闹？
宋钦州，你觉得我这是在闹？”
曲凝的声音透着一抹讥讽，“你搞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在闹？
是谁言而无信背弃了跟我说过的誓言，是谁在寒冬腊月命我去冰湖捡手帕？
是谁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给我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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