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高纯度的海洛因，一包一包的，包装得像是文化用品。”谢安宁咬着牙，像是被人逼到了绝路。

“是谁指使你的？”顾谨言的目光如同一把手术刀，一眼穿透了谢安宁的防线。

谢安宁死死咬着牙，像是在做最后的抵抗。

“说，还是不说？”程子轩一拍桌子，声音像一声闷雷。

“是……是江哥！”谢安宁的情绪彻底崩溃了，“是江志成！是他逼我的！他说只要我运货，就能分我一成的利润！我不敢不做啊！我不做他就要我命！”

“哦？”顾谨言的眉头微微一挑，冷笑了一声，“可江志成已经死了，那后来指使你的人是谁？”

“……”谢安宁的眼中出现了极度的恐惧。

他死死捂住耳朵，嘴里低声呢喃：“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我说了他会杀了我……他会杀了我……”

“他？”程子轩的眼睛眯了起来，语气低沉，“你怕的不是江志成，而是另一个人，对吗？”

“对……对！是他！是‘老板’！”谢安宁忽然抬起头，目光里满是惊恐，“他才是这批货的‘老板’！他让我接管江志成的‘活’！他说如果我敢乱说话，就会像江哥一样被勒死！”

“是谁？”顾谨言的声音冷得像冰。

谢安宁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苍白，眼里满是痛苦和挣扎。

“是……是……”

“是顾怀南。”他最终闭上眼睛，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空气，死一般的安静。

顾谨言的眼神猛地一变，目光变得锋利如刀，但他依旧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冷漠得像一块石头。

“你再说一遍，谁是‘老板’？”程子轩一字一顿地问道。

“是顾怀南！”谢安宁嘶吼出声，“他是‘老板’！我怕他！我怕他！他会杀了我的！”

另一边，林若溪的手机屏幕上，程子轩发来了一条简短的消息：

“顾怀南，确认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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